“哎!宋道友,你等等!”
秦缘赶忙卷起幡布,钻进了草木遮掩,几不可见的小路。
宋玉善疑惑的停下:“秦道友还有何事?”
秦缘拽住了她的衣袖:“你真是去甘宁观的?我就是甘宁观的现任观主,你是谁的徒弟?”
“你?观主?”
宋玉善呆住了,甘宁观确实人丁不旺,但也不至于落魄到观主都算命为生了吧?
婆婆说师伯当初是是凝气初期修士,师祖更是凝气后期,在郡城也是叫得上名号的强者。
秦道友的年岁和修为,应当也是小辈。
她若是观主,那甘宁观……
“怎么,你不相信?”秦缘呲了呲牙,表情危险。
“我信。”秦道友不至于开这种玩笑。
宋玉善把婆婆给她的木牌拿了出来:“我师父是花敏文,这是师父给我的。”
秦缘接过木牌,确实是甘宁观的弟子令。
她这才想起了自己师父还有一个进阶失败去俗世隐居的师妹,她被师父捡回来前就离观了。
“你是花师姑的徒弟,那就是我的师妹。太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