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拦!没拦住啊。”林添财道:“陈会首你是不知道,阿夜最近主意越来越大,都不大听我这个舅舅的话了!我说这个名字不好,他就问哪里不好。我说这庄子用这个名字都被火烧了,他就说烧过一次煞气就除了,又扯出什么南方属火、凤凰朱雀的理论,我也听不懂,说不过他,只是告诉他这名字不吉利,他那小子聪明,马上打破砂锅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隐秘,可我哪里敢跟他说?但我不细说,他就跟我杠上了,一定要用这个名字。这不,我实在拿他没办法,只能到会首这里来请示请示,请会首帮忙拿个主意。”
陈子峰哼了一声,脸上阴晴不定。
林添财试探着问道:“要不,我把当年的事情,挑一些跟他说?叫他打消了这个心思。”
陈子峰目光如剑刺了过来,林添财慌忙改口:“不说,不说!”
等陈子峰眼神中的锋芒稍敛,林添财又道:“要不,会首你就把绣庄收回来吧。他现在又要自立,又要改名,上次来老太太这里打不到秋风,他就让我出钱给他打本,真是冤孽啊!我怎么就落这么个外甥!我不乐意,他就说把那个庄子的地契房契抵押给我——那个破庄子,地偏房子破的,我要来干什么!这十几年来,我辛辛苦苦也